,虽然尚且还是不闻兵火的城中日常,市面也依旧如昔,并没有大规模出逃的迹象,似乎对于国朝在本地的统治甚有信心。
但是随着逃到沿海州县附近的各方人流,各种真真假假的传闻和噩耗,却已经充斥在城郊市集的大街小巷之中了。
有说内陆的官军已经一败涂地,力不能支而遍地皆贼;也有说大云教的反贼,已经越过闽地西北的崇山峻岭,而杀到道外的江西去了;还有说入闽赴援的两浙兵马,受阻于连城一线而迟迟无法取得寸进,而在据要而守的叛军面前死伤枕籍。
为此,我还特意派人下船去打听情况,兼带着勘探水文和汛期,就近测绘地理形貌,好早作部署和预备。这样万一事情有所不协,在必要的时候我甚至可以考虑转道对岸的夷洲出兵,试图保住其中一两个,带有港口的沿海要点。
当我抵达长江口的胡逗洲(今连云港附近),却发现等候在这里同船北上的铳器见习团,已经足足扩充了三倍的员额。
然后,慈宁宫临时负责带队的汤怀等人那里,我才知道这段时间,江宁的大本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比如监国挟前次平叛之威,以御营三军为后盾,痛定思痛的对于滞留在江东道和两浙道内,十几路两海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