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,但还是在强行推行了部分改制之后,在某种顾全大局为名的决定下,付出了去职转任京大的代价。
因此,他对于我家在这个体制外,另辟蹊径的做法,颇有兴趣也暗中扶持不少,也算是某种积年怨念和变相的反弹了。
毕竟与对方的实力严重不对等,要是只是利益输送作为妥协的话,对我来说倒也无妨并不是不可以考虑的,
只是当初对方之中,很有些人看不上我家鼓捣的这点东西,也不屑于和我家这个半途搞起来的野路子交涉和沟通。
因此,很是用了些下作的手段,又被破坏了反击回去,然后又在官面上使绊子和做手脚,甚至在北伐的军前弄手段,于是一来二去,就自然撕破了面皮。
然在北伐失利之后,传统的军工产业,也因此遭受了相当惨痛的损失和打击,特别是火器制造的领域,在我的火铳部队的对照下,被军前各种诟病和怨声载道。也成为国朝高层决心大力整顿的方向。
因此,不得不做出一副求新革变的态度来,但是这偌大一个产业体系多年运转,所形成的惯性和,其实那么好转头和调整过来的,再加上火器制造业在传统的成本控制上居高不下。
因此,不免又动了歪心思,想要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