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尾随同行。
我之前还有些不太明白,东南之地应该没有什么道途的风险才是。现在才知道他们畏惧的是另一种比猛兽和匪类,更加穷凶恶极的东西。
因为跟着我的队伍走,沿途那些官吏不敢随意敲诈和强征,而可以省下一大笔成本而已。
事实上,道路上也偶有几个不信邪的人,或是没什么眼力的句营之辈,明目张胆的上来盘问和质询。
但具体交涉的结果,就是被我的手下,以冲撞了国朝赐予的仪仗为由,剥光衣物痛打了一顿挂在路边的树上,自此前路就彻底消停了下来。
也让我在地方官府中,留下了某种名为跋扈、骄横,不好亲善的名声和风评,也让我的旅途变得清静了许多。
不过这与我何干,我的前程和考量,又不需要依靠他们,适当的非名反倒对于我这个位置有所好处的。不在地方骄横跋扈的,那还叫一方守臣么。
这也多少可以掩盖掉一些东西,比如我所关心的地方情报收集。
而在此之前,那些探亲回来的将士,事前亦有向我请示,希望将他们仅有的家人,转移到淮东的治下之地去安置,却是也有此般的缘由和考量的。
而且根据他们的说法,在地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