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有人“路遇流匪”自此没了下文,因此不免在这里凑作一团,怨声载道的各种腹诽不已了。
不过,能够在行在小朝廷里,弄到这些北面官的份上,他们本身也不是什么遮奢来历或是有大背景人物,了不起是个某家豪门的远支,或是门下多年的行走而已。
相比那些真正有能耐,弄到长江以南广大地区,乃至东南财赋腹地的,各级实权正任官职的显赫人家,却又是远远不如了。
至少这些正任职位不论高低,可以让这些新就任的官人们,更进一步有偿的将那些有所油水的位置,逐层酬赏给手下底下的亲随扈从,主家吃肉手下喝汤式的,大家利益均沾的捞取好处。
或是层层过手,将具体职权和辖区,发包给那些有所渊源故旧关系,好好的捞上一笔荐身钱,然后再听由他们各自聚敛,又能得到持续而稳定的献纳,而尽快将付出的代价,捞本盈利回来。
而在南方之地,哪怕是再偏远贫瘠,出产不丰的县治,至少也有机会仗着官人的身份,作威作福一番啊。
因此,他们面对那个早已经各种恶名昭著在外的罗藩子,多数也只有在这里就着酒上头,私下抱怨发泄的底气。而不是合力起来到朝中去运做和鼓动,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