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繁忙中的充实,以及难以掩饰的有所成就感与自信。
明显属于那种有了主心骨和终身依托的女人,才有可能焕发出来,从容自信的荣光与韵质。
而自己的着落还不知道在哪里,只能看着年华蹉跎老去,用容妆遮掩着眼角渐渐出现的细碎皱纹。也许这一辈子就这么守护这女儿过下去。
她有些自艾自怨的如是想到,又不由想起那意乱情迷的一夕之欢,她可是鼓起老大的勇气,放下面皮去对着比自己至少年少许多的,年轻男子以身相酬的,又下了极大的决心来断绝这种不伦关系。
一想到这里,暖暖的,涨涨的,奇怪的感觉,就从她的久旷之身里,慢慢的翻涌起来,
“阿娘。。”
这时一个软绵绵的声音,打断了嘉业君的纷乱思绪。
“是谁来过了。。”
“你怎么出来。。”
嘉业君惊讶的急忙走上前去,一把抱住走路有些颤颤的女儿,心疼不已的道。
“你怎么不留在房中静养。。”
“自己跑出来了呢。。”
自从听说国朝兵败,那个人陷没在北地而生死不明之后,女儿就一下子心忧成疾病倒了。
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