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敌军的射生队亦是趋上前来,对着坡上高抛攒射,只见得弹发如雨而矢飞如蝗,交错往来与各种阵列之中,刀剑横错而血线绽放,不断有人被戳倒砍翻撞开,亦有人被拖拉撕扯着滚倒在地上,又被更多涌上来的腿脚给反复踩踏而死。
只是这部人马在鹏举兄的折中调配之下,却也并非是一味的被动守势,而是利用所携的部分火油弹和火雷弹作为压轴和机动援应,哪里危急就往那里丢。
他们几乎是活用火雷弹和炮击,先炸开轰破敌军的突击之势,然后乘乱集中生力军短促的反突大肆杀伤,调动敌军不得不增援该处,再用火油弹散布开的短暂火幕,将这些突出去的人马在接应掩护回来。或是用抛投的火幕,几次隔断组却突入之敌的后援,而将残余歼灭在阵中当场。
是以屡屡在紧要光头,如神来之笔一般的,几乎是连打带消的挫败了敌军的重点突破而不得寸进。
因此酣战了数轮,围攻的飞雄军,却也仅仅压缩了坡下的战线而已,就连马车布下的障碍,都没能越过去,就被堵在了缺口的反复争夺之中,而随着后方射生队的力竭,回射的箭雨也变得日渐稀薄起来。
只是随着酣战渐久,两边都出现了力竭颓势之态,但是显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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