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按照本军的要求,随军的文职之属,也必须拥有至少能够放铳或是持刀,填补战线的基本能力。
因此,每次操训完,几乎都是筋疲力竭的趴在床板上,恨不得就这么死掉算了。
然后又被同样疲惫而困倦的鹏举哥哥,给强行驱使起来,用热汤泡脚挑泡,取用进食整理好内务之外,还要拖着疲乏的身子,参加军中夜校的研读班。
因此,几个月下来,梁山上半饥不饱所造成的浮肿与虚胖,已经被皮肤下硬绷绷的腱肉,给逐步取代了。只是她距离当初的期望,也似乎越来越远了。
身在阵中大旗一侧的陈渊,亦是如此胡思乱想着,就听得前阵已经想起了整齐而密集的排射声,让他猛然打了一个机灵回过神来,自己可还在战场上。
这只飞熊军的承受能力,显然比那些胡马子强上许多,在初步的密集伤亡之后,他们甚至会散开队列,进行躲闪和规避,然后把握着下次铳射的节点,又重聚起来。
因此,虽然如被割过的野草一般,留下一路伤亡累累之后,还是迅速而坚决的,倚仗压倒性的人数优势逼近前来,然后迎着铳口鼓足余勇,呐喊嘶吼着与前列的战兵队,陷入短兵相接之中。
铳兵组成的三重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