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似乎是想一鼓作气吃掉,或是击溃他这只先头,以夺取某种上风之势。
但在鹏举不远处,随军跟进的书办陈渊,却是长长舒了一口气,总算可以停下来喘息片刻了,他只觉得脚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,而小腿以下,早就失去了知觉。
先前一直在遭遇敌人,又一直在战斗的过程,都让人变得有些麻木和机械化了。只是,与那些一打就跑的胡马子不同,这只敌军阵容严整而装备齐全,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于之辈。
作为被指名的先手将,就连他那位一贯沉容淡定的鹏举哥哥,也不免有些压力山大起来,而一直骑马亲临在前列,督促着列队迎敌的变阵。
随着螺号声的响起,以先手大旗临时抢上的一个地势略高的土坡,做为参照中轴和目标方向。只见在此起彼伏相应的喇叭声中,数列背包行进状态下的纵列,几乎是一边小跑着,一边取下随身的物件,汇聚到土坡下。
围绕这大军旗而分作数个方阵,然后喘着气将篷布背包甩惯在地上,然后就地开始原地整备刀铳器械。
紧接着各纵队尾随的车马,也在加速的鞭笞声中冲到土坡边沿,而背敌向内环列开来,解下套索和鞍具,拉挽到的另一面去。以马车为基准线,各队所属辅卒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