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情况下,那些刚刚实现骡马化的前线部队,就优先派上了用场。
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,因为对坐骑的驾驭和骑行中的相互配合不够娴熟,造成前后脱节乃至援应不及,而很是在那些长于马背,而轻骑如风的胡马手中吃了好些亏。
甚至在杨再兴负责的麾下,有一个新兵补充较多的团,因此在接应过程中,被胡骑中道冲散,虽然伤亡不足三成,却被夺走了所属的团旗。
这种噩耗让新任的第三兵马使杨再兴,当场勃然大怒几乎是带队亲自压阵,在骆马湖北岸主动攻击,袭破了至少三股胡马儿的集结地,却没能找到丢失的团旗。
这时才接到新的报告,配属在麾下的捉生将牛皋,已经先行一部带着数十名健儿,轻骑逐尘而去了。
然后,他们用了一夜时间追击了上百里之后,几乎是人人浴血带伤的,将被血水浸透又风干的团旗,给重新抢了回来,还外带了一人双份的坐骑。
如此骁勇果敢,身为前沿主官的杨再兴,认为他已经不适合再留在捉生大队里屈才,而是应该调任到一线的主战营中,做一名奋勇当先的领兵官。对此,我自当是乐于从命。
另一方面,则是我们的兵力和资源,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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