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有一个执着而挥之不去的想念,就是活着回到塞外,亲口问一下,已经嫁作人妇的萧纥真,
身后响起的角号声,打断了他在战场中的思绪,他们这些炮灰佯动的时间终于结束了,随着遮天蔽日的扬尘喧起,塞外藩军的本阵,就像是冬眠初醒的巨兽一般,蠕动着变作了数条冲阵的长龙。
事实上,既然是塞外诸侯直属的藩军作战,自然不可能似做胡马儿一般居游不定,缺少章法和次序。
虽然他们一贯被讥笑为塞外野人,北塞胡蛮,但是单论起这些在装备训练上,与中原同出一源,又相互角逐征战的诸侯藩军,特别是一些经年日久的大藩来说,相应的军事经验素养与临阵机变的手段,却是一点儿都不比久经战乱的中原军镇更差多少。
他们同样有相对周密的阵前规划与绸缪,
比若每战必先登高眺远,必先审地势和察敌情伪,待得专窥得敌方的破绽与散乱处,顿然驱使正好以暇的骑队,飞驰轻突敌阵。
而普速完之流的战奴和散马,就是他们投石问路的试子。
若是首冲就能动摇其阵脚,则不论敌阵众寡直接长驱直入,以扩大战果搅散敌对军势。而无论与之对阵的兵力多寡,往往很难在这种一鼓作气的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