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刘光世的境况并没有得以改善,反而因此更加恶化了,更多拿着套索的胡马子围上来,
作为将门子弟的最后一点矜持和荣誉感,他惨笑着反手持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,就像那些被留下的重伤员,所做的一样,反正他也已经跑不动了。
突然某种隐隐沉闷的声响,那些游曳在外围的敌兵身上,突然爆出一团团血花来,像是拍打的枯叶一般的栽下马来。
这个结果,让这些围杀正欢的藩兵,突然有些慌乱起来。然后更多的烟尘和雾霭一般的东西,在天际线的方向升起。
又有更多的敌骑,在某种细碎难辨的咻咻声中,噗哧突突的头身冒血,像是割过的稻穗一般的翻倒下去。
“该死的,那些花帽军又来了。。”
“兔耳队也出现了。。”
“快走,不然又给缠上了就逃不得了。。”
他们如此用含糊的塞外口音叫喊着,一边纷纷飞身上马,努力驱使这羸弱到有些瘦骨嶙峋的坐骑,拼命的想着远方逃去。
而劫后余生的刘光世等人,就只能脱力的坐在地上,等待慢慢的恢复缓过气来。
那些徐然行进中的,火焰与雷霆的熟悉旗色,让他心中顿然一宽,用尽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