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气煞我也。。”
陆侍郎愈加恼怒起来。
“只要我还是家中当主,你就别想肆意。。”
“阿翁。。”
陆霓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,站了起来迎上前去。
“尊上,你这么起来了。。”
陆侍郎也急忙上前拖扶住老人。
“医嘱不是让您好生静养,不要有大动么。。”
“我再不起来,只怕这园子里就再别想有清净处了。。”
鹿公很没有好颜色的,看了眼自己的儿子。
“一起来,就听见你在逼阿霓。。”
“阿翁,此事我亦有苦衷的。。”
陆侍郎放低声调辩解道。
“北伐大败已成定局,朝中局势尤为微妙。。”
“不要以为我老的走不动了,就昏聩不明了。。”
鹿公瞪大眼睛道。
“务观既然在前沿军中任职,自然早就被视做一体了。。”
“不是你想避嫌,就能避的得开。。”
“我让你转从文职,难道也因此沾染上了那些臣僚们,优柔寡断推诿畏事的陈暮气息了么。。”
“覆巢之下,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