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政务方面由参议陆务观看着,备敌应变方面就交给都虞侯赵隆,而韩良臣以马步军都监的身份,坐镇的益都大本营,掌握我直属的教导队、猎骑营、捉生游弋团、车团、炮团等数只机动力量。
剩下的前军统制王贵,一路过来都是以我马首是瞻,表现的极为配合,而右护军统领崔邦弼在回归我麾下之后,也是相当的低调服从。剩下的其他六营正将,则连跳出来别苗头的资格都没有。
这六人构成的练习会议,已经足以商量和决定大多数事务和细节了。因此,只要不是北朝全力来攻,至少在短时间内,这个架构和布局不至于出什么问题的。
而亲直团和标兵团、猎兵队,连同第一营,第一、三辅军大队,外带几个炮组,满员齐装的随我去梁山武装游行一番,
虽然有拥埠阿骨打和已经投效的朱武,这些熟悉梁山的带路党,但还是需要足够的武装随行,既是以防万一的临机应变,也是某种名面上的武力宣示。
毕竟,我离开那里已经好些年了,足够发生许多事情和翻天覆地的变化了。所谓大炮射程之内的发言权,显然更有说服力。
这个时空的梁山,乃是位于河南、河北与淮北三道之间,黄河出海口附近的交界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