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中竞技。。”
自从有了长期安定下来的常驻地之后,虽然总体上的编制并没有因此扩大,但经历了漫长而艰难的行军跋涉,接踵而至的高强度战斗后,已经变得残缺不全的各只主战营、辅军大队,散兵各团,乃至是劳役队和输送队,都被各种来源充足的人手,给补得满满的。
而除了我嫡系的御营左军(游击军)外,在我麾下接受整编和补备的,尚有王贵的前军,崔邦弼的行营右护军,踏白军为首的六个营头等几个尚存建制的军号,通过这个编练的机会,交叉置换人员和更进一步统一步调号令。
主要是因为有相对充裕的补给做底气,又收拢了大量东线的散兵游勇,还从地方上获得新血来源,可以将那些有一定战斗经验的兵员,从日常繁琐的劳役中解放出来的缘故。因此轮驻后方的部队日常项目上,已经被新一轮的各种编练项目给排满了。
其中除了崔邦弼手下的个别老营成员之外,几乎都是传统的冷兵器部队,因此,林林总总的分摊下来来,直接和间接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委实不轻
“完全可以从底下,推荐几个得力的人手来帮衬。。”
我如是宽慰道。如今随着我收下地盘和人口的铺开,帐下幕僚,参军、虞侯各团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