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十停不足两三停了,而且是人人徒手轻装,蓬头垢面的狼狈摸样。
尽管如此,这些军中首脑似乎被北地的噩耗和危局所经,哪怕已经望着滔滔江水,还是觉得不安心,很快就找了由头请求觐见。
“这群杀才,还有脸面逃还回来。。”
监国怒气满满的喝声道。
“国朝在都畿道,在河南、淮北。淮南的将士呢”
“难道。。都被他们给丢了在身后不管不顾了么”
却已经没有人敢回答和应声。
“谁能告诉我,北边的情形究竟是如何模样。。”
“君上息怒,下臣以为。。”
一名脸皮皱巴巴的老臣,开声缓颊道
“还是循中路故例。。”
“将军前相干人等招过来,当庭询问具体情由为上。。”
相比东路的混乱,中路军的情形要好上一些,他们在都统制王端臣的带领下,一路退出太谷关后,就在襄州一带重新站稳脚跟,试图收拾残局,但是因为失陷了殿前军的责任实在太过重大,以至于必须有足够分量的人出来担待。
因此,在其他人都战死或是失踪的情形下,王端臣也只能以被夺职的白身,继续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