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驱逐了,但是敞开供应放手打的结果,就是已经把我们剩余的存货,又给耗掉了大半。
除了本阵掌握的备用火药之外,发到各营团手中的存量,也不过剩下一两个基数。也就是可以应付几场遭遇战的强度。
因此,虽然其中因为保管不善和胡乱放置,有小部分受潮,但这个结果已经足够让人心满意足了。
另一方面,虽然帅司的出走,让我原本借勒索一番身份、地位、资格、兵员、补给等好处和条件的算盘,就此落了空,却也带来了另一个新的机缘。
如今,我可以以北面讨击军的身份,成为徐州一代乃至整个河南淮北之地,仅存的最高指挥序列,而名正言顺的征用这些物资和兼并残余的友军各部。
从理论上讲,对方如果不愿意服从的话,还可以以行战地军法之名,便宜处置各种“临阵脱逃”,或是“抗命不尊”的行为。
作为徐州城中的守军,战后尚存连伤兵在内的八千多员,除了崔邦弼名下剩余的五个营,三千多行营护军外,其余分散在六七个番号中。
在势比人强之下,想要整编和吞并他们,简直不要太容易。就算是作为守军地位最高的一位,护军统领崔邦弼本人,也表示了某种愿意率部回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