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已经彻底把我给忘却了。
“嘉嘉.”
我心潮翻涌着,继续和气宛声道
“还记得给你烤知了,剖池蛙的那个罗生么。。”
作为曾经的西席,她从不叫我老师、先生或是罗教习,而喜欢叫我罗生,喜欢问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,
“我还给你爬树掏过雀儿弹,结果孵出来时是只大杜鹃。。”
我继续回忆道。
“府中不给养,你就藏在我的房里,和我偷偷去挖蚯蚓来喂。。”
虽然是尚书省左仆射马督工家的孩子,但因为双亲各有忙碌的生活圈子,作为唯一女儿也只是富贵无优,而缺少日常管教和陪伴的缘故,
我这个不称职甚至有些误人子弟的便宜西席,只是讲了些故事,做了些小玩意,就已经干脆利落的黏上了我。
后来,作为独孤学姐的托孤之请,我在乱兵打破府邸之后,抱着尚且年幼的她,躲进下沟渠的淤泥里,才得以躲过一劫,最终逃了出来。
然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,我在陆续收拢和帮助那几个女人,除了本身姿色之外,起初还有找人帮我照顾她的缘故,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,滥好人式的背上更多的负担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