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最后一点影响和痕迹,和种种的过往,都在汹汹红过半天的火光中,尽数化为了乌有。
但好歹我带着大多数人囫囵杀出来了,并没有向其他友军那样,在海量资源与投入的对阵下,前赴后继的变成无数个牺牲的数字和名称之一。
因此,虽然是在望风转进当中,我麾下的士气不没有因此变得消沉多少,当然接下来的漫长回程之旅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数万人批次撤退的组织调度,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,其中的琐碎繁复之处,以及层出不穷冒出来的问题和意外,几乎把陆务观以下的参军、参事、虞侯们给折腾的快疯了。
因为是掺杂了大量自成建制的友军和收拢来的残兵,接受整体编管的时间尚短,因此,在宣布了撤军的决定之后,不免生出这样那样的是非和骚动来。
毕竟,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离开,供给充足而相对温暖适宜的城池,而重新回到冰天雪地里去,再度面对漫长旅途中不可预期的前路和风险。
为此,我还当场处决了,因为个人习气发作,而抗命不尊或是拖延命令的数十领头人,才保证了整个过程,像是没有涂够润滑油的齿轮一般,磕磕绊绊的强行运转下去。
因为没有那么多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