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”
“只怕有所图谋,且所谋不小啊。。”
“难道大元帅府之内,”
他骑在马上奔走不停,却忍不住抱怨道,
“就没有人可以劝谏和进言,须防有诈么。。”
“这些敌军虽然只是一隅,却是狡诈多变,不可轻信的。。”
然后他从左右尴尬或是灿然的表情,才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了,居然在公然质疑大元帅府的决定。
不过这也是难怪,自从那位专掌大元帅府之后,那些富有经验的老臣宿将,都被他找借口打发出去,其中剩下的不是唯命是从的亲信,就是唯唯诺诺的明哲保身之徒。
因此,那位在大元帅府里更是没有擎制,而很是出了些纰漏,若是继续坚持己见的话,如今还真没有人可以劝阻的里奥。
再加上大摄反攻之日,将绝大多数尚有余力的悍战之士,都带出了皇城。这些人马除了布防东线外,其余又随着张叔夜鏖战城南。
因此留守大内的都是些残损较大的二线部队,以及少量的禁营,用作扼守或许有余了,但想要强攻硬战,就有些后劲不足了。
因此,那位做出如是的选择,也并不算意外了。
想到如此种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