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跋涉,这里只要破除了栏栅和水下的立桩,可以说是一条便利的出城坦途。
要是没有冻结之前,或许还要大费周章一番,但是现在渠面冻结后,我们就省事多了,只要把站在坚固的冰面上将铁栏锯开一截,再将突出冰面的立桩给锯掉,然后用填土和浇上水将凹凸不平处稍做修整,就可以满足基本的需要了。
前提是得将雪橇的底板稍加改造,变成可以在冰面滑行的冰撬。
这时候,我突然接到了对面敌军,要求交涉的请求,显然之前放回去的伏笔,终于开始发挥用处了。这位陵侯张德坤的价值和影响力,又给我高看了两分。
不久之后,我耐心听着姚平仲的呈达,做出一副思量斟酌的模样来。
“希望能够放人过来收敛尸体和救治伤员?。。”
“可以,只是要限定人数和时间,并不得着甲。。”
“我方可保证绝不多加伤害。。”
“但她们必须那出些代价和诚意来。。”
“回头再问问他们,”
我捋了捋下巴长起来的胡须。
“愿意磋商交换俘虏事宜否。。”
“千万不要告诉我,他们手中一个俘虏都没有留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