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打得有声有色,还能保持一定主动性与反击的余地,表现的可比我想象的更好的多。
不过,却是更加坐实了我军善守第一流的名声了。
紧接着,作为此战的标志性战利品。
一个带着狼头铁盔的脑袋,被奉送到了我的面前,眼角的皱纹和灰白枯涩的发丝,随着某种未老先衰式的风霜斑驳一起,短暂的凝固在尤带血污的面孔上。
拿去俘虏之中辨析,自有人出来,然后连同供状一起送到我的面前。
“根据他们的供述,此乃是白马寺之围主持者之一,凌登伯首级。。”
值日的首席虞侯姚仲平,为我解释道。
“出自松漠东南草原的一家分藩诸侯。。”
“居城位于额可儿水上游的凌登山下,故此得名。。”
“这次发尽领下控弦之士,以七八千众南下,”
“又一路裹挟别部杂属,所聚得附从倍半,也堪称一路大藩了。。”
“却未想折在了这里。。”
“请治属下擅专之罪。。”
张宪一本正经的对我请示道。
“你又何罪之有。。”
我惊讶道,
“你处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