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下场,都是我的命令间接造成,或者多少与之有关的。
不过,所谓慈不掌兵的道理,很快就压下了我来自后世,不合时宜的某种道德观残余。
事实上就算我格外开恩放过他们,这后方大雪漫漫的寒冻原野也足以吞噬和消灭,任何毫无准备的人。
更别说度过淮河和长江这两条被重兵把守的天堑,回到相对温暖的南方去。
他们最有可能的结局,就是变成某具冻得硬邦邦的新路倒,或是沦为某种流窜求生而不停刷低人类下限的流匪盗贼团伙。
回来之后,我下了一个决定,在白马寺的营地,留下作为前哨观察部队的少量骑兵之外,集体拔营回师到武牢关去。
既然不可能避免,那就眼不见为净好了,更何况那里还有完好的关城和齐备的军营,可以让我们比较不那么难受的方式,度过这个有些艰难的冬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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烽烟四起的洛都城中,一名北军的将领,策马飞驰过街道,穿过一道道临时堆出来的工事和防垒,
最终风风火火的被招还到玉鸡坊,正在负责重组战线的副留守张叔夜身前。
“放火?,”
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