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他虽然说的很是隐晦,但是我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种东西,比如东线军中的某种派系之争,比如在边军和中军之间的隔阂和分歧。
而我的游击军,基本可算是在畿内成军的背景,但是却与东南招讨行司的延边各军,也算关系匪浅,倒也可说是立场比较微妙。
送走王贵之后不多久,更多的友军就从汜水谷地里开了出来,然后仅在龙首山下稍作停留,就急匆匆的赶往洛都方向去了。
然后又过了没有多久,我就得到部下的报告,我军设置在洛都东城的上东门前,权作观察和警哨的前进营地,已经被那些友军奉命接管了。
紧接着,当任的东路王都统,给我派来了一名行军司马,客套而礼数十足的谢绝了,与我军在白马寺一带合营联防的建议。
而是决定选在距离白马寺六里外,北邙山东麓脚下的上清宫另立大营。此外,对方好十分“好意”的告诉我,攻略洛都乃是东线都统的分内之事,自当戳力以赴。
而作为从旁协力的北面讨击军,还是专注本来的职分,管好大军后方为宜,为此,他们还好心给我们划定了防区,主要是伊水和泗水在内的几条河流沿线,却是与洛都城相去甚远的地方。
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