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看起来徐然不急,但是蔓延的速度破快,连带我军少数因为故障和其他原因,暂时落在后队的辎重车马,都不得不因此被放弃了。
这种来自对方看似无脑的缓兵之计的便宜,果然没有那么好拿的。要是真陷在里面,光是寒冷和潮湿,就足以削夺我这只部队的大半战斗力了。更别说那些浸水的辎重,里面可是大量的火药和火器啊,比起传统军队更要命的多。
显然河北行台里就算主官稍微猪头一点,底下也不是没有能人和善谋之士的,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内,就制定出针对我这只部队战法和特色的计谋来。
不过,现在冀州的方向,就只剩下满地的泥泞和积水,继续替我们发挥某种殿后的作用。来自信都和其他方向的,追兵若要想跟上来,就得想办法克服这么大一片泛滥区的问题。
虽然是秋冬之交的枯水期,但这种缓速的决堤涌流在平原上,也足够制造出足够大的泥沼范围了。要是步队还可以尝试跋涉穿越,但是马军就只能想办法绕道了。
至于河北行台那位,被我定位为猪对手的张大都督和他的小伙伴们,究竟是庆幸还是后悔,后怕还是恼羞成怒,就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了。
后来我们经过沧州的时候,又将一部分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