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站的最近的一位,在眼角撇到些什么,尚未被马上烧掉片段,比如“疑似。。阿姆罗”的字样,不由心有恍然,又凛然起来。
毕竟,涉及当年洛都之变的人和事,已经成为这位灵宝公挥之不去的一块心病了。
“洛都密营,还有多少闲余的人手。。”
灵宝公再次说话的声音,已经没有多少异样了。
只是他青筋未退,隐隐抽动的颈下,让人有一种正在面对一座被压抑火山的错觉。
“再加上京中待机的玄螭卫士。。”
“全部给我派出去。。”
“去河北,找到那个人。。”
“不及手段和代价,全力给我杀掉他。。”
“可以给你们一切军前协力和调遣的便利。。”
“我不想再听见,有关那个人和事务,继续留在这个世间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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冀州,东面行台所在的信都城(今河北省衡水市)下,已经是戎马碌碌。
“这就打过来了么,这么快”
一身戎装,朱色大氅的张邦昌,站在城头有些木然的看着,天边升起的烽燧。
几乎是一时间,冀州周边都很有些四面告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