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来说也不过是两个呼吸的事情。
然后他们就撞上了一直藏在草丛中的矛手,这些半蹲着身子,用大腿和臂弯作为支点的矛手,轻易就刺中了冲的最前两匹马,而将其余的骑兵逼迫的停了一停或是转头奔向两边,尽数暴露在排射的斜线上。
这时候余下的转轮快枪和喇叭铳子,就开始发威了,乒乒乓乓一轮快放,的将踌躇不前的人和马,打的满身血动,翻滚跌落在在地上,
这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,随着骑兵的败亡,到最后一个掉头跑远出去的骑兵,在背后中了一枪,滚落在地上。
余下的人就像是炸了窝一般的在原地停了下来,猫下腰或是佝偻着身子,相互呼喊着纷纷躲到大车后面去,少数弓手已经摸上了箭壶,开始搭弦准备反击
然后在他们的另一侧,更多的伏兵从草木里站了出来,对着他们的侧身排射出更多的弹丸,顿然将这些武装护卫给打得晕头转向起来。
而那些弓手,则成了最先照顾的重点对象,他们的头领刚刚露头起身瞄准,就被一颗颇为精准的弹丸打在肩颈上,歪头仆倒在车板上,手中的箭矢也失手飞射出去,近距离将一名旗手贯穿。
余下的人几乎还没拉得及搭射或是放弦,就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