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下对我表达了某种投效之意。
只要我能拿出面上说得过去的理由来,他是不会和我公然唱反调的。
“一月为限,只消一个月。。”
我对着满脸不豫的副将辛稼轩,如此保证道
“一个月后,不管打到哪里。,进度到何种地步。立刻全师回程”
“只是沿着河岸行事,佯动作战而已。。”
“两岸我会各留一个营,炮团也留在南岸,以应不测。。”
“其余的五个直属团,四个满编营,并四个大队,全部以骑代步,轻装疾进。。”
“如此下来,你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。。”
之所以下了这个前出河北的决定,我当然不是听风就是雨,耳根特别软的人。更不会因为一个降将的贸然进言,就心血来潮时的,轻易将自己和部下拉上某种风险不测的险途。
但是,之前因为某种理由,我也让人收集和查找过,沿岸的地方地方志和历年水文资料,以备不时。
现在可以说,是黄河最适合航渡的季节,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河面开始冻结的冰棱期,而之前则是黄河水量最少的枯水之期,
因此水波不兴,适合联舟船为渡,比较省事省力的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