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方向,而带着无数扑通扑通下饺子般的人体,一齐飘到下游去。
在冰冷的河水里,是几乎不可能有人有足够的体力,能活着游到岸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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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州,古滑台城旧址之外,
满脸疲惫和消瘦的招讨使张叔夜,也在焦虑的等待着水路送来的最新消息。
阴差阳错的一步步走到现今的状况,他其实就是在用有限的兵力和职权,冒险行那田忌赛马之策,以上骥对中骥,以下骥对上骥,以中骥对下骥而已。
事实上他只求一路的最大战果而已,其他两路都是可以放弃和牺牲的棋子而已。
所幸南军数量虽众,但也因此番号颇为繁杂,各军具体协调指挥上,就不免有些迟滞拖延的弊情。
正战攻防之时尚无所谓,但是分兵合击各路追讨之下,就避免露出各种破绽和衔接不力起来。这才多少给了他乘势而动的可乘之机。
但是随着他越是靠近都亟道的方向,
随后,
张叔夜没能得到所期盼的前方消息,却先得到来自后路的报告,那只尾随其后的南军旗号,似乎发生了变化,不再是那只赤炎紫电的风雷旗,而是换成了陌生的顶角飞马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