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局的。
他一方面他必须表现出足够的生气和活力,避免自己被那些南佬,当作半死不活的老头子,而被舍弃或是处理掉;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招人耳目,而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变数。
至少这些彪悍不相多让的南佬,并没有当场杀俘,只是让他们这些俘虏,半饥不饱的做些辛苦活计,至少还是别有打算和用处的,短时之内还没有什么性命之忧。
他突然看见,又一队垂头丧气的俘虏之中,躺在一辆板车之上被拉回来,满身血肉模糊,奄奄待毙的彪型大汉。
“铁牛。。”
他忍不住低声,喊出对方的小名。
而另一个当事人方腊,则在某种欣然自喜和叹然的心情中徘徊着,看着正在操习的新部下们。
微山湖一战,他是所在左翼中,极少数因为抱团一处苦苦挣扎,而侥幸没有被冲散崩溃的几个建制之一,因为他运气颇好的遇到一堆被冲散过来的铳手,也切身体会了一把铳器战法。
不过作为代价,他那些做茶枭时的老兄弟,囫囵活到战斗结束的,也只剩百十号人了。
因此,战后出于叙功堪用和树立典范的考量,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混进了正规官军的体制内,成为统带新设辅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