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消能够成就北伐的功业,不介意靠向谁更多一些”
“倒是主上自身,颇有些微妙了。。”
杜使君不禁哦了一声
“郑二官就算不在军前,也也有将主上拉下水的意思”
“此事却不可不防。。毕竟他的党羽颇众。。”
“你实在罔顾我的信任。。”
第二天,冷着脸的杜使君,就将一叠残缺不全案牍,摔在了刚被招还而来,首席录事参军——江西也面前。
“我才不管你背后那些小心思和军器监里的污烂事。”
“只想问一声,你究竟拦下了多少,新军右厢有关的抄报和奏文。”
“若不是某起心,想看事关铳器的军报。。你还想隐匿欺瞒到什么地步。。”
“却是我的疏失了,
对方拿起这份缺失甚多的文牍,不紧不慢的道。
“自当任凭君上处置。。”
“你。。”
这个看似服软认罪的态度。反而让这位杜使君,更加恼怒异常,他并不是不知道对方背后的跟脚,从某种程度上说,他也曾是其中推力之一。
因为,这次北伐,受益最大的,无疑就是军器、将作两造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