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神机军高悬天空的观测气球俯视而下,可以清楚的望见战事最激烈的中线。
偌大的军阵在漫天厮杀喧号声中,缓缓推进向前,一只从侧翼对角闯入的铁流,却在半腰腾转翻滚着,一次次以若干部分断后和坠马为代价,甩脱左近步队的纠缠,努力的向腹心位置突进。
代表中军的移动车台上,
“请军帅稍稍后退。。”
身边的声音,再次恳切的请求道。
“我等定然誓死护得中旗周全,”
“我可以退。。”
我斩钉截铁的喝声道
“但我的部众如何退。。”
如此情势之下,中军大旗和我的将旗只能向前,不能后退,不然少有迟滞和动摇,很容易就是连锁反应式的大溃决了。
“替我装弹。。”
我断然将数只长短铳,一字排开摆到身前
“我亦非初阵杀敌,也不是没自保的手段。。“
对答之间,突入的北军马队,掀起遮天蔽日的尘埃,似乎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身前,十分呛人的尘土味,几乎是扑面而来。
他们虽然被长矛、刀剑和铳刺的重重列阵杀伤削弱过,但是看起来依旧冲劲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