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事先沟通好,这场军议的过场形式,以及事后的示好,尽量避免他在明面上的反对立场。
好在他并非那种食古不化的迂腐之辈,或是一心想要表现的功利之徒。
不然让我解释为毛好生生的随军观慰使,会跑到阵前去为流矢所伤,乃至不治而亡这种小概率事件,却是一件十分让人头痛又后患无穷的事情。
计议初定下来之后,第二天就完成了再度启程的准备,因为得到敌军主力比较确切的去向,因此,接下来的东进攻势就得以充分放开了手脚。
除了一半留守身边的亲直团外,其他的教导大队,标兵团,捉生队和游弋队,特设车团、直属炮团等直属序列,也安排在攻击的前端,轮番的上阵。
这就体现出某种制度化,初步在军队中形成常态的好处了,平时的我更侧重于补充完善军队,及其相关的组织和制度建设。
尽量淡化个人影响和立场,在相对良性运转的制度中的优先性,也只有在事关队伍前景的重大事项上,我才要格外体现出个人的权威。
因此,如此磨合下来,无疑可以省心省事的,将有限精力从亢繁的内部庶务里解放出来,兼顾上思想教育和理论编成,战地实践和科研指导,乃至外围经营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