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进涌动的河水里,转眼被冲的远去呼救不能了。
这个插曲,让方腊不由忘了伤势,呵呵大笑起来,
“我们折损了五十多个弟兄……”
“估摸着只有十几个能救治养的回来……”
“北虏给杀了一百多……”
“只抓了十几个活口……都是陷在泥滩里,用绳子套回来的”
“叔……”
那名旗手拄着旗杆慢慢靠了过来,一屁股坐在河岸上,他正是方腊的侄子方宝。
“何苦这么卖死力呢……”
“不卖死力这么出头……”
方腊白了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“现在刚开始就不卖力些……那日后只怕连卖死力的机会都没有”
“那到你指望好容易来这军前一遭,就只能汗流浃背的做些粗重活计么……”
“郑老四他们可是眼巴巴等着这个机会呢……”
“日后是留下来吃香喝辣,还是回去吃干喝稀的,就靠我们这番在军前的表现了……”
“本部可是一等一的上流军序,我们须得好生示事,”
“只消把握机缘尾随其后沾点余泽,便是受用无穷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