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似曾相似的感觉,当年我和抱头蹲沿着水路逃亡,就是在巨野泽北岸的郓城上岸的。
这番再度回来的时候,却是带着部下和军队,因此多少也有故地重游的唏嘘之意。
为了安置和打发我这支人马,帅司那里也是煞费苦心了。
根据某些内线消息,在专门为这件突发状况而召开的碰头会上,列席的几位帅臣,外加上有资格旁听的军帅,各种争执莫一而各不相让。
甚至到了火头上,个别帅臣们甚至豁出脸子去,开始冷嘲热讽的相互抄老底,翻起旧账来。最后还是某位资深帅臣,说了一句重话,才令众人偃旗息鼓,暂按纷争而将事情的基本方向决定下来。
当然了,继续让我们闲投散置性质的靠边站是不可能了,这是明显的授人以柄,也是某种不负责任的浪费战力。
但是具体的用法,也要有所讲究的,既不能让人有所非议,妒贤嫉能慢待有功的部下,又要确保没有机会节外生枝,再度让事情和方向失去掌控。
毕竟,对于任何上位者来说,被下辖牵着走,只能追认既成事实可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。
因此,他们首先要做的,就是接着调整攻势和战局策划的名义,将我这只造成帅司某种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