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某种压力,比如诸如“某只偏师都如此卖力,转战轻取数州,倒是帅司名下坐拥军制、镇号十数余,在打下徐州之后,却一直迟迟不见进一步的作为……”之类的训令。
似乎是有人把我部的作为,给上达天听了,虽然不知道是处于恶意还是善意,或者只是某种功利性的有所利用而已,于是就成了压迫前沿军行司再度出战,某个临界点的催化剂。
一直神隐在大后方的新军其他部队,也终于也随着后援抵达而正式参战了,新军中锋的初阵开场,就声势夺人击溃了河北兵渡河来援的先头,杀获各万而溺毙无算。
因此,帅司以这些新加入的生力军为核心,专门编为一路别遣,由新军前锋,新军左锋,新军中锋三部,外加残缺不全的天武军,广胜军的余部,合计十七营人马,近两万员额,组成了所谓别遣河南讨击军。
至于我这只新军右厢,则得到的命令是,短暂整备部伍后北上攻打珲州,同时协助另一路人马攻略齐州,就地建立防线。
也就是说,我居然被调拨到北面的黄河边上去,就地防御那些来自河北的敌军,而将西面靠近都亟道的防线和阵地,移交给新建立的讨击别遣军。
虽然有被人摘了桃子的嫌疑,不过中路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