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放一轮打死打伤若干,就各种炸了窝,几乎不堪一战。
因此很容易就完成了这些地方上的弹压,缴获了大批连他们这些辅军都看不上,只能丢给散兵队的破烂,相对而言比较麻烦的,反倒是完成压制后的后续占领诸事。
特别是对于这些擅长杀敌,而不擅长治理的军官来说,是一个莫大的考验。
这几天,杜桑坐在粗粗休整的县衙里,倒是没有人来告状,不过驻留期间的各种鸡毛蒜,皮狗屁倒灶的大小琐事,倒是处理了不少,作为暂管一县之主,居然还会这么麻烦。
倒不如纯粹在军中的各种利落爽快,毕竟只消管好这些丘八,令他们打起战来够勇猛敢于拼杀就够了。
光是把旧有的钱粮户册翻找出来,按照人头去支派,折腾了老半天,厮磨的嘴角都长出燎泡来,才筹集到一百多大牲口,几百石杂色的栗米豆麦,两千斤柴碳。
而当地居民畏畏缩缩、冷漠麻木背后的隐性不合作,则是他达成任务的最大妨碍。
要是能把他们全部砍了,然后家家户户进去搜刮翻抄,或许还更有效率,不过他可没有那么多人手和时间去耗费在这上头。
而军中严禁节外生枝的滥杀和非组织性的私掠行为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