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一贯甚没有存在感的矛手,在铳兵退过他们身边时,就像条件反射一般,纷纷举起了连片的长矛。
以十步为一个进发点,吼声吐气,聚精会神,使出全力,进行短促突刺的反向冲击。
霎那间噼里啪啦的脆响摧折声,一些矛头直接嵌入折断在厚木大盾之上,但是更多的长矛,直接刺穿或是顶翻了,大盾及其后面的人,
哪怕是那些折断尖头的矛杆,也没有停下,而是去势再变的带着新鲜的断茬,直接滑向刀盾兵下盘的间隙,继续戳在那些缺少防护的小腿和脚面。将他们纷纷绊倒或是刺伤,而失去进一步的行动能力。
仅仅一个照面,刀盾手们浪伏一般的冲阵,就被捅的百孔千疮,当矛兵们纷纷放开手中矛杆,用防身的细剑,完成一波近身刺杀之后,
身后蓄势待发的白兵们,也越过了矛手侧身让出的间隙,而扑进敌军的阵线中,以斧锤开路刀剑跟进,大肆挥砍起来。
他们就像是一波高过一波的三叠浪一般,将那些刀盾手构成的弧线,搅得稀烂,隐约露出跟进在背后的铳手来。
这时候,又是一阵喇叭响,他们几乎是齐刷刷的伏身下去,以刀剑为标杆放低身体,然后就听的身后成片的火铳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