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喜参半的结果。
不过看着帐内诸人与有荣焉的表情,我还是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吐槽,给咽了回去,以免打击到自己的士气。
好吧,至少我这支部队在敌对阵营那里,已经有了自己风格的字号了,虽然这个字号有点坑。
其实我更想要的其实是“憾山易,憾X家军难”,或是“名师大将莫自牢,千军万马避白袍””这种霸气侧漏的段子。
只是这两者虽然牛逼的很,但是因此树立的FLAG和结局的都不太好。我可不想被“莫须有”的罪名死在某个亭子里,或是最后仅以身免南逃还过长江去。
难道我要找人编造一段“十六幅遗甲起兵”“的黑历史,才能够应景么。
抱着这满脑子异样心思,我穿过两重高墙,转过一个回廊,回到了起居的院落,身边就只剩下两名亲兵,他们垂手止步站在廊下,双手叉腰就地警戒起来。
这里原本是扶沟镇将的私宅,因此条件还不错,甚至还有小庭院和回廊。只是,我也不是讲究的人,只看中这里离位于前衙,临时中军足够近的便利而已。
踏进内室的那一刻,我不由咦了一声,以为走错了房间,不过再仔细瞧瞧,却是没有搞错地方,横置在架子上的刀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