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最终的结果是,军队中萌生的山头和派系,也被我重新疏理了一遍,达到某种结构优化。
比如第一营的核心成员,还是来自婆罗洲背景的国人和藩生子,风卷旗是我内定的家臣和亲将;第二营以后来投靠的张立铮为首,就多少带有了畿内讲武东学的色彩;第三营的基本底子,则是南朝军中选派的铳手居多,主官崔邦弼则很有点我这个小团体外的色彩。
至于杨再兴带领的第四营,则充斥着江南那些前藩镇兵的渊源;而第五营则是新成立的,未经过战场的历练和考验,也还没有能够形成自己的风格和倾向性。
这样的话,第一第二营我都有绝对的掌控力,第三营是为了让朝廷安心,而特意营造出来的掺沙子编制,但是在中层上,我至少有把握可以越过营官,直接调动一半以上。
而第四营、第五营的时间尚短,成分也比较复杂,没有能够形成相应主官的权威,也没有成型的团体和山头,因此可以暂时忽略不计。
因此这次扶沟整军,让我自觉很有些后世“三湾改编”的气象,以及某种不足为外人所道的,酬酢满志的心情,老子的队伍又开张了。
想当年出奔广府的时候,老子身边才十几个人,七八条枪,闯出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