搐了下,蹙眉看着那些喊爹叫娘,被杀得四散的部伍。
他麾下这些虽然说州郡兵的资序,却也不乏参加出塞秋狩过的老卒,再加上藩镇相争的长久对抗,不可谓不是身经百战了。
可是居然就没有办法冲透那几道因为展开拉长,而显得过分单薄的横阵。他们就像是一**扑上浅浅堤岸的浪花,
也不管采用什么战法,无论是锥形突出,还是两翼内收,或是双线低攻,对方总是以长列的横队对应,
近了用矛刺戳杀逼退,白兵冲出缝隙,低身上前砍杀下盘,而在此期间,对方的火铳就丝毫没有停歇过,无论远近皆得杀伤。
而鏖战下来的最大成果,不过是让那些具列蹲伏在前的矛手阵列,变得有些稀疏而已,然后又很被来自后队的人手,自发给补上。
他们每击发数轮后,都会以一二三十人一列,在手持旗枪的士官指引下,微微调整阵线,让自己和友邻对齐。
甚至连调上来试图压制他们的弓箭队,也吃足了苦头,他们居然可以在箭雨下,冒着伤亡徐然前进,保持基本队列完整的同时,边走边装弹击发,最后以绵密的弹雨,轻易压倒了弓箭手的集群,让他们不堪忍受而四散溃亡。
然后那些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