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担心误伤友军,被一一击倒,或是最多抵挡片刻之后,拖下马来砍翻。
低矮的山坡上,骑在马背上用咫尺镜观战的我,也不免吁了一口气,紧赶慢赶的,总算在事情变成不可控制之前,给赶上了。
我原本的计划是尝试援救下受困的江川军,能找回来多少算多少,好歹也是一股有生力量不是?然后在军中参事团的建言和策划下,衍生出这个诱敌的附带计划,并成为谋求的主要方向。
比起那些北朝的骑兵,我还要担心另一个问题,就是进入涡河的那些漕运纲船,虽然自真源县以南,各种急流乱滩逐渐增多,而不适合行大船。
但是保不准有人食髓知味故技重施,再来个一波流的运输抢渡。令我们首尾不能相顾而应接不暇,那就麻烦大了。
这种引而不发的可能性,才是最容易令人忌惮的威胁。好在敌军总算按耐不住,露了行迹,
我的要求不高,能够正面打一场,不说尽数歼灭,能够打出一个相对优势的伤亡比,令对方从此投鼠忌器,或是造成足够的伤亡,让对方知难而退,我军就更好方便行事,也更有进退余地了。
毕竟没有一个正常心智的人,会用相对宝贵的骑兵去换取我们火药铅子的消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