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他受宠若惊之余,就只有各种诚然惶恐和兢兢业业的心思了,
当然了,若是敌军不上路的话,他们就还是援军的先头,负责驱逐和接触可能围困的敌军。
而结果显而易见,这是他们度过涡河之后,遭到的第五次袭扰,这些北朝的骑兵,如风潮一般的从原野上出现,又像风潮一般的消失,就像是山野里虎视眈眈的狼群一般。
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给撕下一片血肉来,而他们丝毫不恋战,也不贪多,沿着外侧突入,在边缘稍稍接战就走,虽然伤亡不大,但对整体士气和个人精神消耗很大。
特别是在发现自己对敌乏力而只能被动的情况下,那些残军的供述,据说撤退中的云林军一部,就是这么被拖垮的。
之前这些骄傲的敌人,甚至还敢于大大咧咧的三五成群,在远方保持某种威慑的距离,伴随着这支部队的行进,直到被随军的猎兵们,给打死打伤了若干之后,才远远遁去消失不见的。
将身体蜷缩在大排之后的权六,也在这随行的五名猎兵之中,作为猎兵的特权和待遇,他大多数时间就是坐在板车上,搽试自己的武器和一遍遍的检查自己包好的子药弹丸。
说实话,对他来说打骑兵,可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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