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上的建议和协调权了,对方若是不听协调,也是不理会的花,我也只能去请求帅司处分。
也就是说,光给个头衔,就指望我们自力更生,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,去抵挡可能占了大优势的敌人,就算是失宠小妾养的也莫过于如此了。
好在,至少帅司方面在后勤供给上,不是一口说死,而让我们酌情增补所需,不然我真要考虑象征性的抵抗下,就放弃防线让那些决策者去头痛好了。
随后,我就派出一只足够规模的队伍,拿着这份文书,去淮河南岸的楚州和濠州境内,充分利用和压榨这份训令的价值,以巩固战线为由扯虎皮做大旗。最终能搬多少物资回来就搬多少物资,只要觉得能够派上用场的,都给我想办法弄回来。
由将虞侯赵隆负责带队,当然我选择他去做这件事的缘故,不仅仅是因为他想我表示出某种靠拢的态度,另一方面,相比讲武科班出身的副将辛稼轩,或是名门背景,从参事府下派的陆务观;
赵隆是铁打铁的军旅实务出身,对于这种军地交涉应该颇有经验,而且他好歹是我和刘延庆同期的天南讨逆军帐下资历,单纯做个军法官,实在有点大材小用了。之前或许还有继续观察考校的意思,但是既然他愿意主动靠拢我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