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站在正中堆起来的车马辎重后面的十几名捉生兵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两下回合之后,标兵队也在号令声中脱离接触,与这些友军保持了某种对峙,至少对方有些慌乱,却不肯离去,
“我们正在看守这些斩获,……”
领头的捉生将瓮声报告到
“这些人马就出现了,”
“二话不说要夺走我们的辎重和牲畜……”
“怎生交涉也无用……还想仗着人多势众扣拿我们”
“当场动手放到了十几个,又多亏被老牛乘其不备,擒拿住领头的,这才对峙了下来……”
我这才注意到,牛皋手中和脚下,还有几个灰头土脸五花大绑的军官服色的人,我嘿然笑了起来。
“干得好……”
我说那些友军怎么有些呆板滞带,原来是领头的被擒拿了。
然后我让人拔开一名俘虏口中的填塞物,对方急忙喊道
“我乃江西招讨行司襄樊路置制,常林军左统制麾下……”
“尔辈安敢如此放肆,不怕军法严处么”
却被我踹了一脚打断,将脸径直踩到泥土里。
“既然看不清形势,也不会说人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