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摇的语话权。
但是既然上柱国亲自移镇前沿,那这种权力指挥结构,就要有所调整了,不能让臣下过于喧宾夺主,而影响了下一代国朝掌权人建功立业的风头
因此换了一个更适合发挥作用的职位,就在所难免了,比如调到江宁行在,留在上柱国身边参赞佐理军国机要的重任,舍君取谁呢。
当然,这事要做的顺理成章,又不至于产生国朝慢待元勋宿将,掳夺臣下功劳的口实和疑闻,必要的追赠封赏和抬格晋位,就势在必行了。
对于这个结果,从开始准备北伐之前,就早有所心理准备了,因此各种交割移送,早已梳理妥当,各种人员编排也是有条不紊。
不过他在临行前,还是有颇多事务交代的。一一拜别和送走那些,各种心情和态度的同僚部旧启程之后。
随他一起上路的亲信兼掌书记,却忍不住说起进来一个风头正健的人物。
很难想像,最近军行司下了一系列形同打压和抑制的命令,就是出这位使君的推动和使力。
“使君如此作为,只怕日后知晓实情,或许有所心结的。”
这名亲信,有些担忧道。
“且无所谓了,不过是些许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