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在其中随同行进,这样他们可以轮替坐在大车上来恢复部分体力,两侧是驰骋往来接力传信的骑兵,辅兵和辎重被拖长在最后的位置。
空气中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焦味,除了残垣断壁还是残垣断壁,视野来回之间,满目是各种熏黑斑驳的残留,让士兵们忍不住觉得干渴而烦躁,而频频拿起壶具喝水,然后惹的士官和老兵,一遍遍的训斥和纠正。
过多的饮水,也意味着更容易尿频和脱队掉队的风险,而任何一个老练的兵卒,都懂得在行军中控制自己饮水和排泄的生理频率,以最低限度的保持自己的身体状态,和大队人马休息间歇同调一致,好应对各种突发的状况。
淮北干旱的严峻现状,让我们格外搜罗各种装载器具,多携带了数倍人畜饮用的水量,尽管如此,在遇到敌人之前,还是需要控制消耗,而尽量利用沿途就地找到的水源。
根据随军匠师的勘测,这一代地下水位已经下降的很厉害,大多数村庄城镇废墟里找到的水井,都已经干枯,或是只剩下一些粘乎乎的泥浆。
于是更多的柴碳被收集起来,堆在尚有空余的板车上,一方面可以用来过滤水中的杂质,另一方面可以作为应急的燃料来烧水。
而我被数百步骑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