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,主要是在大败亏输的侯官、明州两只近岸水师,在收罗到足够掩护我们大队度过江去的船只之前,我们这些陆师就只能暂时望江兴叹而无事可做的。
不过好在这两只水师里,也不全是不足堪用之辈,或者说那些骄胜意满的家伙,都在那一轮突袭中都死光了,或是吸取了教训丨剩下来的人和船,出于某种雪耻或者说将功补过的态度,继续保持相应规模的攻击状态。
虽然无法派兵登岸作战或是大规模输送人员,但是用所擅长船弩、石炮和火炮的远程威力,虐一虐对岸那些抓紧时间,在几个适宜大规模运兵的江洲地段,试图抢筑防线和工事的江北军民。
只需几炮轰过去打死个把监督的军士,那些原本就是被墙壁而来的百姓夫役,自然就会很知实务的作鸟兽散,赶也赶不回来。
在此期间,江北的水军倒是象征性的,回应来了一些骚扰,不过都被布置在堤岸水墙上的长炮,给轰沉了十几艘后,被巡夜的水师截断后路,包了饺子或是送进江里喂鱼之后,就再也不敢过来了。
乘着这个空档,抓紧时间囤积战场所需的各种物资,我们比其他部队还多了一些需求,就是大量的火药和铅锭,通过官军初步稳定下来,逐渐发挥作用的后勤系统,优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