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头逃跑的被指认出来,剩下的抽一杀十,悬首示众,其余的人当众处杖二十,养好后全部充入辅助队以观校赎。
剩下的缺额,从其他营里抽取骨于,再用实际超编两倍多,原本就当作辅助序列来用的第四营兵员来补充。
比如,那些表现尚好的润州兵,被编成第三营第四团,专门负责白兵近战,给授“中流团”的私属称号和相应旗帜,一把折断的匕刃,这也是亲直、标兵、教导、捉生之外的第五个专属团号,每个月可以从我这里比别人,多拿六百钱的物料补贴。
当然这种军中行刑,不比那些衙门的阴私手段,都是实打实的技巧,力求达到最大伤痛的惩戒效果,又不至于严重伤害筋骨,留下什么难以治愈的伤患或是暗疾。
但是令我惊讶的是,第三营主官崔邦弼,也以职责连带,其咎难辞为由,要求一同受刑,在我和赵隆商量之下,也被当众打了减半的十军杖,作为警醒
不过这件事也让我对他的印象,多少有些改观,至少这位还是有所追求的,不完全是来军中混子里的纨绔之流。
话说回来,就在这一个晚上,
东面的敌人一次次被击退又重整队伍,整整强行攻打了十七回,把营墙木栅都打成了破烂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