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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最后的结果我还能囫囵的站在这里,而不是跟着一群不下被人追亡逐北。这场战斗下来,我却是不甚满意,因为作为一只新生部队的表现,可以说是有好有坏的。
作为好的典型,风卷旗的第一营不愧是我带出来的老底子为主,就算是铳兵被突进的敌人,冲到面前,也能从容的用刺刀交叉前冲,来不及转刺刀就倒转用枪托轮砸,将敌人逼退或是杀伤,为不冲过来的矛手和白兵,创造出替换的喘息之机。
由枪术转型而来的刺刀交替掩杀的战术,通过实战磨练愈发的娴熟默契,据说已经形成十七种动作。
至于另一端负面的典型,就是外面嘈杂声的来源。
将虞侯赵隆正在监督一场,大规模的公开集体执行军法,沉重的军杖打在**上的噗噗声和相应人员有气无力的呻吟声,此起彼伏,因为在昨夜的战斗中途,
负责掩护两翼的,第三营居然崩溃了,没错,就是我一度寄予厚望的第三营,在不知道实在第六次还是第七次迂回攻击中,因为排兵和队官一起阵亡而出现小小的指挥混乱,被敌人冲进铳兵的队列之后,就这么溃散了,
除了崔邦弼自己拼命拢住,老兵居多的第一团表现尚可之外,他们内外数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