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将主亲兵队的一员,隔三差五的喝酒吃肉,享受抢来的财货分润,然后有迅速消失在那些婊子们的肚皮上。
可以说,按照这个世道的趋势和驱使,他们这一辈子的人生和荣辱,都维系在这位将主身上。
当他的将主也死掉之后,现在只剩下不得不抵抗下去的惯性,
作为无主的丧家之犬,他虽然有一个队将的名头,但是实际上只有几个直接的手下,然后以副佐的身份,协助队官将那些新募的丁壮,赶到城头上去送死或是杀死敌人,所差别的是,他微薄的军旅经验,能够让这些人稍多一些活下来的概率。
现在连这点依仗都没有,那几个手下,都在攻城的炮战中,被打死砸烂成不可分辨的事务。
而他,也已经麻木的没有多少心情去回想他们的音容笑貌了,连和其他人一样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然后咒骂这个狗日的世道,也懒得去凑合了。
能拖延苟活的一日是一日,若是没有什么奇迹转机的话,等到南兵进城之后,他们这些顽抗之流,还有没有机缘见到来日的太阳,还不好说。
“谷四,”
有人大声叫着他的名字。
他疑惑的转过头去,用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对方的身份